May1996_梅子

母亲节前的一个小小的脑洞，关于各位母亲的。

我爱他们，也相信着他们对我的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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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他的母亲像温润的玉

王耀还记得母亲在他还小的时候总是对着他笑。

那是母亲特有的温柔，像她给他戴上的玉，永远处在离他心脏最近的地方，暖了他偶尔寒了的心。

王耀小的时候比较固执，和幼儿园里的小朋友处的还不错，但偶尔还是会有争吵。回家的途中他会自己生闷气，牵着妈妈的手低着头踩着自己在夕阳下的小影子。

母亲总是能知道他的不悦，但她不会好奇——她永远喜欢让王耀自己说出自己的心声，正如他和王耀说过的：“我不强迫你和我分享你的秘密，但我永远在这里，以一个倾听者的身份。”小时候他并不懂得这句话的意义，直到他开始有了自己的想法，他才知道，母亲这是在尊重他。

就像那天，他和朋友吵架后低着头沮丧的时候，母亲带着他到了一家玩具店。

那是一家有着许多可爱的物品的玩具店，小到精致的玻璃小猫，大到比王耀还要高的玩具熊，店里都有。王耀抬头便看到母亲拿着一只小熊玩偶对着他笑，那个笑柔柔的，比手上的熊还要可爱。

“耀，我送你一只小熊吧。”

“诶？”

“这样，你有什么事情，就能和它商量了。”

那是他的第一个玩具熊，陪伴了他度过了漫长的岁月。

“只要你想说，它都会听。”母亲亲吻了他的额，“我也一样。”

王耀永远忘不了接过那只小熊的时候自己的心情，也忘不了那天下午火红的天，还有母亲的笑。

“妈妈。”

“怎么了？”

王耀说不出自己的感受，他只能抱着小熊，牵着妈妈的手，对着她笑得很甜。

谢谢您的体贴。

2.他的母亲像雪，却又像火

伊万有时候会想起母亲。

那是个有些矛盾的人，有时候像那窗外的雪，有时候却又像壁炉里的火。她很美，这是毋庸置疑的。有些人觉得她对人很冰冷——那大概是因为她不是很爱笑，生活上的重担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，妹妹大概也随她，对外人难免冷淡了一些。

但伊万觉得母亲是火。

她会喝着伏特加告诉他这个世界上俄\罗\斯人永远少不了伏特加的陪伴，她会带着伊万去山上打猎，看着太阳从被雪覆盖的山的另一边升起，然后笑着对他说以后他们什么都会有。她在外人面前的冷淡像泡沫一样在阳光下消失，伊万甚至觉得，自己这辈子见过的最像火的女人，大概就是自己的母亲了。

母亲的肢体语言比真实的语言要多得多，她不会开口说她担心他，却会在他发烧时因为照顾他累到晕倒——他的父亲去参军了，只有母亲在支撑着这个家。她不会开口表述自己的坚定，却会在别人在他们家门口徘徊时拿起猎枪冷着脸赶走意图不轨的人。

母亲教会他的第一个真理就是：“当别人欺负到你家门口的时候，别只躲着，这样改变不了什么。”

这句话也致使了伊万在拥有足够的自保能力后，选择了同父亲一样的道路——参军。当敌人来到了国门耀武扬威，他不愿躲藏。母亲知道他的想法后没有出口阻止，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，眼里十分平静。

她说：“自己决定的事情，就要自己承担起相应的责任。”

她又说：“我们会在家里等你们。”

他的母亲绝对不是那冰冷的雪，她有着火一般炽热的灵魂，只可惜他们兄妹需要她，她不能冲上战场。

伊万一直都知道。